从前,别人动我一根头发丝儿,他都恨不得废了他。
可今天,他却亲自伤害我两次。
我固执地看着沈青晏,他的眸子动了动,但终究被怒意取代。
“阿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嗤笑,到底是谁变了?
沈青晏命人将我软禁起来,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来看我,直到婚礼完成。
可终究没等到婚礼完成,他气急败坏地找上我。
“白沅,你做得太过分了。”
“为什么要剪坏婉儿的婚纱?你以为剪坏婚纱我们就不会结婚了吗?”
我慌乱解释,“我没有!”
可他哪里听得进去。
“下人们都说了,你偷偷溜出去剪坏了婚纱,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白沅,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
“以前是我没教好你,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他便将匕首刺想我的右手。
“是这只手剪的吧?这一刀就让你长长记性!”
闪着寒光的匕首落下,右手手背传来刺骨的凉意,紧接着是钻心的疼。
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我的袖口,也染红了沈青晏的眼。
他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下手。
“疼吗?”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但很快被冷硬覆盖。
“疼才能记住,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
说完,他对着手下吩咐道,
“将她送到岛上好好反省。”
04
我被两个手下粗暴地拖上小船,送往荒岛。
右手背上的伤口被海盐刺痛,却远不及心死的万分之一。
船舱外,两个负责押送我的手下的对话,随着海风断断续续地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