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操了这么久都没疼,这就疼了?”
她不敢多言,年纪尚小却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话,是被打出来的经验,如果再说下去,他会把她翻过来操一顿。
孔成文揉了一会儿她的脑袋,眼睛发酸盯著墙壁出了神,压著眼皮,那双眼看著跟正人君子不同,阴谋诡计多显的奸诈。
“我倒是开始担心了,你那弟弟,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早知道该是养在我身边会安全点,或者……”
应该把他给杀了才对。
怎么当时要送出去之前就没再狠心点呢。
那个女人,肯收养他的目的可不单纯。
孔成文扯了扯嘴角。
他得提醒一番席庆辽,免得陷进爱情热火里冲昏头。
花瑾主动跟席庆辽提出不想在大学里工作,他意料之中的很满意,待在家里教导孩子。
不过最让她上心的,是奚淮,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她教他识字,看书,大部分时间她都让他在学习一些权谋故事,逐渐的,开始给他看一些关于犯罪的书,来培养他的智商。
说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这孩子要比席锦花单纯太多了,况且很听她的话,没有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心机。
花瑾至今都不会忘记,曾经在家乡孤立无援的她是如何被席庆辽一步一步博取著信任,产生的救命恩情,想尽办法要报答他。
所以她控制一个孩子,异常的简单。
她要帮他报仇,帮他抢回自己的姐姐,然后再来帮她。
人的年纪越大,能追求的东西便越少。
她的选择症问题很久都没能困惑住她了,因为她的人生,只剩下一个目标可以追求。
“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
奚淮上了初中之后,跟她交流变多了起来:“干爸最近欺负你了吗?”
花瑾低头翻看著他的作业本,白裙显衬著她的柔弱,骨子里渗透著屈服的温柔,沉思般撑著下巴。
“我有什么时候开心过吗?”
“那干妈为什么不开心啊?”
“我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我们学校下周有郊游,干妈要一起吗?”
她嘴角牵扯出勉强的弧度:“我是说,我很久,都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了。”
他握著笔戳了戳书桌棱角,眨巴著眼,还想不到如何安慰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