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颜伸指描摹司梨的轮廓,琼鼻秀挺,樱唇红润。
洛明颜摸到司梨眼底的青黑有些忍俊不禁,难为梨儿如此疲累,却还惦记着洞房花烛夜。
洛明颜动了动酸软的身子,两人相连的下体处,司梨的性器退出去些许。
司梨在睡梦中似有所觉,她无意识耸动屁股重新肏进去,抽插几下,让肉茎根部牢牢抵住穴口。
洛明颜娇媚呻吟几声,搂着司梨腰身翻转过去。
她半趴在司梨身上,羞恼瞪向呼呼大睡的司梨,这娇纵坏蛋夫人难不成还想整夜都插在她穴里堵着?
洛明颜颤动的手指轻轻按在司梨腰肋两侧,她深呼吸调整心跳,慢悠悠尝试跪立起身。
长度极为可观的白皙肉茎,在紧致的花穴甬道间一点点退出去,“啵”一声拔出来,歪倒垂坠在司梨耻骨间。
茎身上面的指印痕迹已淡下去,只是冠头依旧是散发着紊烂气息的糜红色。
洛明颜的小穴还来不及完全合拢,小洞中“淅淅沥沥”往外流淌堵在穴里的精液。
洛明颜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总觉得司梨最后那刻凿开宫口射进去太多,让她小肚子都有些鼓胀。
如此激烈的性事,能让今夜的司梨在睡梦中找到多少线索?
梦境中,秋风卷着枯黄的落叶,在西南边陲的苗寨中打着璇儿。
与洛明颜容貌有几分相似的云霓眯起眼睛,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
四十有余年的岁月在她眼角刻下了细纹,未能磨灭她眼中的锐利光芒。
“阿娘,快退后!”
身侧传来一声女子的呼喝,云霓下意识疾退两步,一支苗疆特有的毒箭插在她脚边。
云霓深刻知晓她无法再试探着前进一步。
她曾在北关是斩敌百首的歃血女将,可在古老的苗疆村寨,她却连玩虫子的小娃娃都斗不过。
两个月前,北关大捷,庆功宴上,她与骠骑将军夫君身边的最信任的亲卫却被苗疆圣女以诡秘莫测的蛊虫控制。
账中领将皆被毒虫咬伤,纷纷昏迷不醒。
蛮夷残兵呼啸而至,有贼人趁机诬蔑战国公府与叛军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