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摇晃,景楠卿站在她身后,“大腿内侧用力,再用力,收紧。”
他扶住高举的那个脚踝,让她借力。
“再高点。”他帮她往上拉伸。
碎发淌湿在颊边,叶北莚咬著牙坚持,“疼。”
“深呼吸。”
景楠卿又施力,帮她把动作做到位,“鼻吸嘴呼。”
刺啦。
随著叶北莚的用力,身下的瑜伽裤竟然从裆部撕开了一长条口子。她尴尬至极。
这身运动衣下,她未著寸缕。
景楠卿也意外,看到裆部那个小口,坏笑著伸进去一根手指。
“呀。”她一抖。
他竟然毫不费力插入了肉洞。她什么时候湿的?
长指粘了一团湿润,他抠挖著穴道,把姑娘勾地咿咿呀呀地叫,眼看著就要站不住,跌在他怀里。
她瘫坐在他胸前,对面是换衣镜,照出她染了红晕的脸庞。
她低头理了理碎发,说去洗澡。
景楠卿怎么可能放过她,拦腰把人锁在怀里,对著镜子掰开一条腿。
登时,布料顺著缺口被撕开。
他裹了裹雪糕,将半化的奶白色柱状物伸到肉洞前。
“别!”叶北莚害怕,但竟然贪恋地注视著镜子,“你干什么。”
娇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雪糕已经融化一半。但见景楠卿缓慢用略窄的顶端破开肉洞。
“呀。”一阵冰凉刺激,叶北莚内里瑟缩,往后靠倒在他怀里,呢喃,“不,不要……”
“好凉。”
他手腕微转,将半掌长的雪糕插入嫩穴,徒留半截木棍在洞口。
景楠卿舔著她耳后,诱哄她抬头看镜。
纵然和景楠卿缠绵多次,不要脸的什么都玩过了,姑娘也没看过如此淫靡浪荡的场面,当下又羞又臊,却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