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病好后他不知怎么突然消失,路夏夏又给他原来的通讯地址写信,来港才停。
陈清尘竟然回了。他说他国外有事才不告而别,现在马上就要回国。
路夏夏捧着那张字迹隽永的信纸,说不出是哀伤、欣喜还是遗憾。
她给他回信诉说现在的近况,还没写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信纸,连带着陈清尘的。
傅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像个无声的幽灵。
他垂眸看信,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路夏夏感觉到了,他周围的空气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他的目光落在了落款的名字上。
路夏夏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
像是在辨认一个熟悉,却又厌恶至极的名字。
可傅沉不应该认识陈清尘。
那是他第一次发病。
没有任何预兆。
前一秒,他还是那个会问她功课累不累的温柔丈夫。
下一秒,他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然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他的膝盖上。
她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臀上落下第一下。
“啪!”?清脆,响亮,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
隔着薄薄的家居裙,羞耻和剧痛同时炸开。
“傅沉!你干什么!”?她惊惶地挣扎。
“啪!”?又是一下,比刚才更重。
“是不是很喜欢他?”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她毛骨悚然。
“喜欢到,刚分开就迫不及待地要见面?”
“我没有!”她哭喊,“我们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