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多敏感,哪里最怕痒,哪里一碰就会湿,我比你更清楚。
“被别的男人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抖?”
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傅沉不再说话。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书房内连接着休息室的暗门。
门被推开,又重重关上。
她被扔在床上。
傅沉开始解他衬衫的袖扣,一颗,又一颗。
铂金袖扣落在地毯上。
他从墙边立着的古董置物架上,拿起了一把东西。
一把黄花梨木的戒尺。
光滑,沉重,泛着岁月温润的光泽。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过来。”他命令道。
她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后退。
傅沉没有耐心。
他上前,轻易地拽住她的脚踝将她抓了回来。
“嘶啦——”
她身上的真丝睡裙,从领口被他一把撕开,脆弱得像一张纸。
莹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她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
“手伸出来。”他声音平静无波。
她死死地攥着拳,不肯。
傅沉就捏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掰开她细嫩的手指。
戒尺高高扬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