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著,只透进一点晨光。
时针指著早上六点四十分,惟安醒得比平常还早。
她翻了个身,转头看著躺在身边的季行。
他睡得很沉,呼吸稳稳的,长睫毛盖著眼尾,看起来安静又乖。
但被子底下,那根隔著薄薄睡裤撑得明显高起,连形状都清楚。
她盯了两秒,唇角微勾。
「……这么早就这么硬,嗯?」
她小心掀开被子,掀开他睡裤的松紧带──果然,那根晨勃得发胀,热烫、粗硬、还隐隐跳动著。
她先用指尖轻轻握住,再低头,嘴唇凑上去,亲了一下。
他还没醒,她便含住了前端,舌尖绕著那敏感的冠缘,一点一点舔著、吮著。
没几秒,她就听见季行在睡梦中低低地「嗯……」了一声,眉头轻皱,睫毛颤了一下。
她继续含著慢慢往下滑,整根没入喉间,再慢慢吐出来,嘴里是他晨间特有的咸热味道,硬得让人腿软。
「啾……啾……唔……」
口腔里的湿声在房间里像水一样扩散,她一边舔一边用手轻揉著他蛋蛋,让整体被她呵护得一点都不放过。
他终于忍不住低哼一声,睁开眼,嗓音哑得不行:「惟安……妳、妳在……啊……」
「早安啊。」她抬眼看他一眼,唇角微湿地笑著,「这么早就醒了,我就……帮你处理一下。」
说完她又低下头,一口含住他,舌头打转,嘴巴湿湿地包著那根热到发烫的欲望。
他躺在床上,手指揪著床单,眼神已经被她舔得发红:「早餐吃得开心吗?」
她动作越舔越深,直到他低吼一声,整根猛地跳动,在她口中泄出来,射得她整张嘴都是滚烫咸浓的白液。
她抬头,一边舔唇一边喘:「……比牛奶还浓,早安饮料收到了。」
季行刚在她嘴里泄出,喘息还没完全平稳,眼神却已经被她吸得发红。
惟安舔著唇角的白浊,眼神还带著水气,懒洋洋地靠在床边。
「你吃饱了,那我呢?」
她话才刚说完,季行已经翻身扑上来,整个人把她压进柔软的床单里。
「我也正打算这么做。」
他一手掀开她的吊带裙下摆,另一手抚上她的大腿内侧,像捧著什么珍贵的东西那样,轻轻拨开她的花瓣。
还没碰上舌头,就看见那里早已湿得闪著细细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