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能打,却桀骜不驯,手握重兵,自成一派。
他在辽东的威望极高,族亲满营,外甥更是那吴三桂。
魏忠贤略带试探地问:“请陛下明示,是全须全尾地带回来,还是……”
这就是魏忠贤的不同之处。
他不管这人是不是该死,也不会问为什么该死。
只要皇爷想这人死,他老魏就有一万种办法搞死他。
崇祯没有立刻回答,只淡淡道:“朕让他回京,另有他用。”
说罢,抬手将一块糕点抛给魏忠贤。
“人啊,吃饱以后就算有再多山珍海味也吃不下。
吃不下的,再好也只能看看。”
魏忠贤愣了愣,旋即跪地叩首:“老奴谢皇恩浩荡!”
他明白。
这块糕点,不仅是恩赏,更是警示。
钱再多,若花不出去,只能看,更能惹祸。
所以这次押运的饷银,谁也不能动。
……
秋风渐凉,处理政务从御书房换到了东暖阁。
崇祯原以为今日会先见到毕自严,没想到,先来的竟是沈星。
沈星,正是明朝第一大忽悠沈惟敬的后人。
崇祯没想到他竟来得如此之快。
沈星能来得这么快,是因为他本就带着商队北上。
崇祯见到他,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为何此时带领商队前来京城?”
沈星年约三十,气度不凡,比起那位貌寝的先祖沈惟敬,可以说是俊朗多了。
“回陛下,草民为科举而来。”
崇祯眉梢微挑:“科举在明年。即便行商早入京,也该在年后,怎么?你们沈家做生意,都不讲成本的吗?”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