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这些东西又重又大,不是一两个人能搞定的,非得六个人一起上手。
张姐急得满脸通红,解释说这装修活本来就谈好了价格。
可那帮人就是不依不饶。
像是吃准了她一个女人家好欺负。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
这几天又是雷阵雨的鬼天气,六点不到,外面已经黑得像是深夜。
张姐咬咬牙,无奈之下妥协了。
答应每人加五十块搬运费。
算下来也不少。
可这帮工人得寸进尺。
领头的那个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阴阳怪气地说:“五十?打发叫花子呢?
“一人两百,少一分都不干!”
他还特意强调。
这,这只是搬运的钱。
装修的活另算。
摆明了就是趁着天黑,故意拖时间让张姐没辙。
张姐气得脸都白了。
可这楼里就她和吴元两个人。
外面又乌漆麻黑的要下雨,找人来不及。
她没办法。
只能咬牙掏出六百块,额外每人再买了瓶红牛,才把这帮人哄上楼。
可那六个工人还是磨磨蹭蹭,慢吞吞的。
“嗯?
“这天怎么黑得这么快?”
正在房间等待的吴元,忽然发现窗外的天比以往格外黑一点。
虽然说这几天都是雷阵雨天气,天会黑得早。
可也没道理六点不到,就已经快看不见的地步吧?
正想着天色变化的问题。
那群装修工人就已经抬着一个衣柜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