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揉着发胀的内心,不耐烦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那群讨要工钱的工人们,又开始哭天抢地起来。
“县令大老爷,我们这个案子还没完呢!”
“是啊老爷,我们可等着这笔银子过年呢,求青天大老爷您行行好。”
“啪”的一声,县令重重地将惊堂木拍在桌子上,木目光落在一旁的李大仁身上。
“行了!就判李大仁即可发放工人工钱,每人再多发一两,作为补偿,李大仁,你可有异议?”
李大仁从赵明远三人进来的时候,目光就死死的盯着三个人。
“李大仁!你可有异议?”县令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李大仁忙回过神来。
“回大人,小人无异议。”
县令连连摆手,“没异议就赶紧退下。”
李大仁经过赵明远身边时,目光落在赵明远身上,
赵明远看也没看他,“大人,我要状告这个人放火烧毁我的庄子和皮革,我现在要求他双倍赔偿给我!”
李大仁脚下一顿,心想,管家办得不错,还知道找个替死鬼,看来回去要好好奖赏他。
林砚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放开我!要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明远故作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嫌弃的表情。
“大人,你看,此人死不悔改,当着您的面都敢威胁我,这要是把他放出去,岂不是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
县令看着堂下跪躺在地上的男子,“说,你为何纵火烧毁人家的宅院,是与人有仇,还是生意场上的纠葛。”
“你听他放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赵明远一把从夕若手里夺过令牌,令牌不偏不倚地砸在林砚的鼻子上,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你!嘶、”林砚被他气得怒吼,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面色扭曲。
“这是物证,你自己也亲口承认了,这令牌是你的,见到县太爷,想起来狡辩了,晚了!”
“你放屁!”林砚彻底被激怒,“赶快放开我!”
没人理会他,他冲县令大喊,“蠢货,你头上的乌纱帽还想不想要了?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县令眯了眯眸子,轻捻着脸颊痦子上的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