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
六年前。。。。。。这不是白煜刚到缇娅的时候吗?
“白煜,”刘石痛心疾首道,“你真是畜牲啊。”
“你闭嘴吧。”白煜没好气道,“说得我在耍流氓似的。”
“现在王宫可热闹着呢,你说,那位公主抗的住吗?”苏知沐端着茶悠悠道。
“如果这都扛不住的话,那她就不配成为王。”
白煜认真道,
“在这件事上,军部不会帮她,我也不会。”
听到这句话,苏知沐心情又好了几分。
“她会有危险?”付羽寒忽然问。
白煜看了他一眼,
“当然,所有改革都有风险,如果连死亡的觉悟都没有,那就主动退出好了,但是成王败寇,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付羽寒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史书吗?”苏知沐有些好奇道,“白煜,你说,史书最后又该如何书写你?”
对抗灾厄的战士?拯救艾瑟兰的英雄?还是潜入艾瑟兰的异端,被诅咒的不祥?
“我不在乎,”白煜耸耸肩,“无论史书怎么写我,无论史书写不写我。”
“那你在乎什么?白煜,你至今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什么?”
苏知沐放下茶杯,皱眉问道。
财富,荣誉?这些东西如果他想要,那就唾手可得,那又是什么支撑他从瑞朗多蒂亚走到缇娅,是什么让他走到了现在?
白煜愣了下,笑道,
“不是在说王室吗?怎么又说到我了。”
“因为我发现,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你,你的行为足够让我怀疑你的动机,我想,这或许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苏知沐神情严肃。
白煜如今在做的事往大点说是正在触及艾瑟兰的根本,他虽不是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但这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与他有所关连。
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很多很多年前苏知沐就清楚,白煜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信仰神明,每次祷告像是完成任务,他蔑视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但却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