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羽寒嘴角一抽,
“希诺斯同学,你好。。。吗?”
白煜感觉自己腿都在发抖,伸手擦了把血,幽幽道,
“我说我没事,你信吗?”
“我信。”
“其实这只。。。诶?”白煜抬头,“你信?”
“是的,我信。”付羽寒郑重的点头。
原来希诺斯竟然身患重病吗。。。呵,居然是这种天妒英才的强者吗?作为你唯一的对手,我将对你拿出我最大的尊重,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付羽寒见白煜这个样子暗想道,
怪不得看起来就这么瘦,竟然是如此吗。。。
“希诺斯同学,如果你的伤需要我帮忙尽管找我,希望你早日康复,”付羽寒真诚的说,“我要堂堂正正的击败你。”
又吐了一口血的白煜:
Σ(‘???’)?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啊?同学你?”
“毕竟。。。”
付羽寒转身离去,尽显洒脱,
“你可是我最大的敌人啊。。。我可不想在这里这么无趣。”
“不是,我。。。”
“放心,我会帮你拦住其他人的,希诺斯,一直强撑着你也很累吧。”
付羽寒回望白煜一眼,随后潇洒离去,
“没事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信。”
不是你一脸把我看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喂!
腹部的刺痛感还在继续。
“我大抵是病了,出现幻觉了。”
看着付羽寒走出去,白煜喃喃道,一时血流到嘴角都忘了擦。
至此之后伊登帕拉蒂奥留下了一个传奇。
据说有一年来伊登帕拉蒂奥观礼后的客人想借用厕所,却有一人独守厕所大门,死守不退,问起缘由一律不语,只是一味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