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绝地,后有死神。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每一个幸存暗黑灵族的心。
……
回到现在。
“……我们是如此地信任你!将庞大的兵力,将阴谋团的未来寄托于你的承诺!而你!你却只是挖好了这个恶毒的陷阱,眼睁睁看着你的‘盟友’跳进去,万劫不复!”自称为“执政官”的暗黑灵族声音嘶哑,充满了刻骨的怨恨。
“哦?”法比安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逼真的、带着些许受伤和惊讶的表情,“你们……真的信任我吗?”
“哼!当然!我们给予了你科摩罗都罕见的信任!但看看你!看看你对你真诚盟友的‘回报’!”暗黑灵族试图维持最后的骄傲,面不红心不跳地控诉着。
法比安脸上的惊讶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那为什么……和我谈判、签订协议的‘执政官’阁下,需要是你这个……精心伪装的替身呢?”
暗黑灵族的瞳孔猛地收缩:“法比安!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在质疑我的身份?!”
“哦,我亲爱的‘盟友’,”法比安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不必再用如此拙劣的演技来否认了。但凡你们这次带来的,是你们阴谋团真正的主力,而不是这看似庞大、实则核心精锐缺失的六成杂兵,我也不至于对你的‘执政官’身份,产生如此……坚定的怀疑。”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对方眼中闪过的慌乱,才继续用那种慢条斯理却字字诛心的语气说道:“不要惊讶。几百年前,我也曾是一名星界军士兵,在无数个被你们蹂躏的世界上,和你们这些‘尖耳朵的掠夺者’打过不少交道。我很清楚,一个有能力在拉塔萨-Ⅲ进行如此规模建设、并持续进行资源掠夺的阴谋团,其真正的实力该有多么雄厚。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真正的执政官,如果他带来了足够碾压一切的力量,你此刻又何必像个输光一切的赌徒,抱着拉我同归于尽的心思冲到这里?”
法比安缓缓地、以一种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灵巧站了起来。直到此刻,那名暗黑灵族才惊恐地发现,被从小丑一样的贵族花腔和他特意维持的屈着身学的坐姿掩盖下的法比安,身躯竟如此庞大,站立起来足足有三米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他完全笼罩!那绝非一个只有阴谋拿得出手的喜剧角色该有的体型。
“毕竟,”法比安俯视着他,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漠然,“血伶人的复活技术,可是很贵的,不是么?真正的执政官,可舍不得这样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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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暗黑灵族还想说什么,但法比安那只戴着宝石戒指的、肥硕却异常有力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探出,如同铁钳般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
“呜……咯……”暗黑灵族徒劳地挣扎着,双脚离地,毒晶枪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纤细的脖颈在巨大的握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喉骨瞬间碎裂。
法比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自己手中窒息、抽搐,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伸到脑后,抓住了那些连接着他与生命维持系统的、色彩各异的软管,猛地一扯!
“噗嗤——”伴随着液体和能量泄露的声音,那些管子被他硬生生从接口处扯断,随意扔在地上。他后脑勺的皮肤破裂,渗出了暗红色的血液,但他仿佛毫无知觉。
他掐着已经停止挣扎的暗黑灵族尸体,像拎着一只死鸡,转身走向教堂另一侧一个更加隐蔽的出口。沿着一条螺旋上升的狭窄通道,他来到了总督府真正的最高点——一个暴露在天空下的观景台。
在这里,那个混沌巫师正围绕着一枚悬浮在半空、不断绽放出五彩斑斓、令人眩晕光芒的巨大水晶,跳着癫狂而诡异的舞蹈,吟诵着亵渎的咒文。
法比安随手将暗黑灵族的尸体像扔垃圾一样抛下高台,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具坠落的躯壳。他快步走到巫师身边,任由后脑的鲜血顺着脖颈流下,浸湿了华丽的衣领,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成功了吗?我们最大的‘变数’,是否已被纳入掌控?”
混沌巫师猛地停下舞蹈,转过头,脸上是一种极度亢奋后的呆滞与狂喜交织的扭曲表情。他手舞足蹈地指着那枚巨大的水晶,尖声叫道:“成了!成了!赞美万变之主!那最不可预测、最强大的‘变量’!他已经被我们成功捕获,禁锢在这永恒的‘命运之核’中了!”
顺着巫师颤抖的手指望去,在那枚流光溢彩的水晶深处,一个身影正静静地悬浮着,双目紧闭,仿佛陷入了沉睡——正是应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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