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瓦里克斯向兵营里面的其他士兵们转述这一段故事的时候,无奈的耸耸肩,说出了这句话这句话,后来成了第一突击排内部流传的一个梗,专指某种毫无悬念、自寻死路的碾压式结局。
接下来的两分钟,对于“鲜肉酿”酒吧里的某些人来说,是生命中最漫长也是最后的两分钟。
张远甚至没有去解背后那柄巨剑的布条。在第一个打手挥舞着铁棍砸来的瞬间,他随手抄起一个未知金属做成的酒杯,侧身、进步、右手猛的一抡!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那打手的惨叫声刚出口一半,张远手里的酒杯已经如同重锤般轰在他的下颌上,将其整个人打得离地飞起,撞翻了好几张桌子,瘫软在地没了声息。
另一个打手咆哮着持刀捅来,张远看也不看,一脚踹在身边一张沉重的金属桌上。桌子带着刺耳的摩擦声横移出去,精准地撞在那打手的膝关节侧面。
“砰!啊——!”又是一声脆响和凄厉的惨叫他的动作快得带出残影,每一次出手都简洁狠辣到极致,关节、喉结、太阳穴……全是致命处。仿佛那个酒杯变成了这颗星球上最致命的武器。
瓦里克斯发出一声兴奋而暴怒的低吼,如同出笼的猛兽。他那条劣质机械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但却带着恐怖的力量直接抓住了砸向他的一根铁棍。
“给老子过来!”他怒吼一声,机械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连人带棍将那个体重至少两百斤的打手硬生生抡了起来,像甩链锤一样砸向另一个冲来的敌人!
“轰!”两人撞在一起,骨骼碎裂声闷响着,如同破麻袋般滚倒在地。
他另一只完好的手也没闲着,一拳砸在一个试图从侧面偷袭的打手面门上,那张脸瞬间就像被砸烂的果子一样凹陷下去。
凯文则如同真正的幽灵。他甚至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身影在昏暗拥挤的空间里几次闪烁。
一个打手突然僵住,喉咙上多了一道极细的血线,嗬嗬了几声便栽倒在地。
另一个则捂着眼睛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柄飞刀精准地没入了他的眼眶,直透大脑。
他的杀戮安静、精准、高效,如同死神的无声点名。
酒吧老板脸上的狞笑彻底僵住,转化为极致的恐惧。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最能打的几个狠角色,在不到一分钟内就像纸糊的一样被撕碎、放倒。他怪叫一声,转身就想往后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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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
张远冰冷的声音如同在他耳边响起。下一秒,老板那肥胖的身体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抓住了后颈,硬生生提了回来,重重摔在刚才那个进行“取材”的石台上!冰冷的、粘腻的触感让他亡魂大冒。
“不!不要!好汉饶命!我错了!我有钱!我有很多钱!都给你!”老板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屎尿齐流。
张远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和冰冷。“傻逼,杀了你,你的钱就是我的,再说谁他妈的要你的臭钱!”他抬起脚,踩在老板肥硕的脸上,将其死死摁在石台那污秽的血垢之中。“下辈子,记得要打就打,别他妈废话。”
咔嚓!
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后,嚎叫声戛然而止。
酒吧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剩下的酒客和工作人员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或者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张远喘了口气,看着一片狼藉、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酒吧,眼中的暴戾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决然。他指了指那些被关在笼子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原料”:“瓦里克斯,把他们放了,给他们些吃的和干净水。”然后又指了指酒吧里一切能拆的东西:“凯文,看看哪些还能用,哪些能卖。这地方,没必要存在了。”
“好的,头儿首领。”两人立刻应声行动。
那天晚上,“鲜肉酿”酒吧从物理意义上消失了。其大部分“资产”——从还算完好的桌椅板凳到酒柜吧台,再到那些来源可疑的“存货”,都被第一突击排的士兵们用改装车浩浩荡荡地运回了据点,成为了改善营地设施的零件和黑市上的新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