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华走过来,往她桌上放了两份计划书,开口要钱。
他管理县衙的财政,三十两银子以下,他可以做主。
超过三十两,就得向林宝初要。
林宝初合上簿子,拿起那两份计划书。
一份是温怀盖学堂的申请,一份是周舵修路的申请。
两份申请需要的银子都超过了三十两,沈筝的那份只需十一两,朱金华便没有拿来。
“盖学堂三十七两,修路一百五十两对吧?”
林宝初起身,二话不说,“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拿给你。”
放在朱金华账上的银子只有三十两,县衙公账上的其他银子都在她手里。
钱,她放空间了。
任谁来都找不到。
所以她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把银子拿出来。
“周舵,修个路一百五十两,你可真敢要啊。”
扶贫小队听到这个数额,纷纷把目光投向周舵,朝他伸出大拇指。
同时也心惊胆战。
花的钱越多,压力就越大。
为了修路,周舵恐怕这一年都睡不好觉了吧。
周舵压力确实很大。
全县百姓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他压力能不大嘛。
林宝初很快回来,把她银子交给朱金华,由朱金华按批、按次发给周舵和温怀。
“筝筝,你的戏台子开工了吗?”她随口问沈筝。
沈筝经过实地考察之后,已经放弃了她像盛京的青楼一样奢华的戏院计划。
改在城门口搭戏台子。
逢年过节的,这个戏台子还能供百姓们玩闹,一举两得。
“开了。”沈筝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嫂嫂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得去监工了。”
说完,沈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