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戟,你常居丰耕县,你能不能给我列一个大概符合这些条件的人?”
林宝初想挨个去试试。
“其中包括但不限制于被朝廷流放的,还有书院、皇商、盐商、钱庄票号、商会商帮,各大掌柜也可以考虑。”
前世的扶贫人挑选,只要有编制的单位都被分到了指标。
学校、医院、市政、县政、国企、林场、文旅局、工商局……
甚至小镇上的就业服务中心都有指标。
光是她驻村的党群中心,到了入户走访的时候,都有上百个单位的人来下乡。
“商人也可?”沈戟吃惊。
他所以理解的林宝初要做的事情,是基于衙门之上,隶属衙门。
既是‘官职’,让精打细算、唯利是图的商人来担任,恐怕不妥吧?
“商人怎么了?我也有做生意的打算啊。”
光是靠税收,他俩得饿死。
那么重的赋税,交完他们哪儿还有钱规划丰耕县的发展啊。
“你要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沈戟好似永远跟不上她的步伐。
种地的时候,她说要开展三支一扶。
三支一扶还未开头,她又说做生意。
她行事果断,从未考虑过一件事到底做得做不得,她为何总是很自信?
林宝初当然自信了!
前世她所受到的教育,所得到的经验,都是经过无数先辈实践总结出来的。
那可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财富!
“初步打算以衙门的名义,成立一些种植基地、养殖场、加工厂之类的‘国有企业’吧。”
“具体做什么,还是那句话,先把丰耕县的底摸清了再说。”
林宝初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