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间赚几百两?
什么酒那么赚钱?
不光皇帝,连大臣们都震惊无比,这秦烨有些本事啊!
几百两相当于一些官员两年的俸禄了。
萧暖依则是继续说着。
“——当时不给他醉天下的酒方子,这狗官,还利用职务之便,带咱们去做苦力。”
“——而且说一天一碗粥…陶松见到咱们的时候,我和太子殿下正在城墙下做苦力来着。”
萧暖依声泪俱下。
说得殿中一些有良心的大臣,都红了眼眶。
“太…太子殿下?”郝知远诧异,惊恐抬头。
景熙帝猛然起身,顺着台阶走下。
“秦烨,便是朕在民间的皇子,刚被朕立为太子!!”
秦烨是…是太子?
郝知远吓了一跳,当初在灵州,被他欺辱的人,竟然是皇子?
“狗官!”
“你的事迹,真是让朕恼怒啊!!”
景熙帝有些肥胖的身躯,猛然上前,砰的一声,抬腿踹在郝知远身上:“猪狗不如的东西!”
“啊!!”
郝知远被踹翻,身躯擦着地面,后移好几步远,然后又发抖地忙跪好。
“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给臣一条生路,臣定改过自新。”
“臣知错,臣知错啦陛下……”
郝知远痛哭流涕,嗓音都带着哭腔。
可这一幕,在秦烨看来,都是鳄鱼的眼泪而已。
“狗官,你不是知错了!”
“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秦烨咬牙,狠狠地瞪着郝知远。
景熙帝咬着牙,又踹了郝知远一脚,朝此望来:
“秦烨!朕给你一个特权,由你来治这狗官的罪。”
想起在灵州时候,这郝知远欺男霸女,甚至踢死王杏儿孩子那一幕幕。
秦烨朝景熙帝抱拳:“陛下!臣,只要他一死,凌迟处死!”
秦烨觉得凌迟处死郝知远,才能解恨,这也已经够狠了。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