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今天虽然没干太多体力活儿,可帮着带了一整天孩子,对于完全没啥育娃经验的柳芸来说,实在不算容易。
因此,刚躺在床上,人就已经半梦半醒要找周公约会了。
谁知即将陷入沉睡,突然就听见梁少斌提议要生个孩子练一练手。
她也没朝着圆房那个方向去想,而是直接来了一句。
“你想要练手,不用自己生,有阿哲和依依在,你有的是机会练呢。”
说完,上下眼皮终于还是碰上了,合上后就再也没吭声睡着了。
等梁少斌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会儿自己的真实意图,却发现柳芸已经呼吸平稳,睡得死沉死沉。
梁少斌先是一愣,面露苦笑。
要说一点不失望那是假的,可很快又说服了自己。
虽然如今安定下来,可情况只是刚刚好转,柳芸肯定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要去做。
因此一时半会儿不想要孩子,以至于不愿意与他同房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儿,梁少斌就压下了那股酸涩,抱着柳芸相拥睡去。
不过不知是受了那事儿的影响,还是因为突然换了床,居然有些难以入睡。
在黑夜里默默地躺了一会儿,梁少斌才跟着柳芸的呼吸节奏,慢慢睡了过去。
跟入睡困难的梁少斌相比较,今晚的柳芸睡得十分香甜,完全不知道身旁人经历了什么挣扎。
第二天起来时,村子里的人几乎都起来了。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人因为激动得睡不着,天微亮就下了地,把红薯的秧苗都割下来,小心地装好。
而梁少斌则带着一众兄弟手脚麻利地把行李送了一部分到船上。
等柳芸洗漱完准备吃早饭时,人都已经回来了。
柳芸也没想太多,立刻打了水让兄弟三人洗脸吃饭,还顺手递了块帕子给梁少斌,小声问。
“早上啥时候起来的,咋没叫我呀?”
梁少斌接帕子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
“我这不是瞧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