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布表面立刻泛起被腐蚀的白斑。
于白当机立断,松手弃带。
"嘶。。。。。。"
腰带在半空中就被菌丝吞噬殆尽,而那把匕首依然纹丝不动地插在原处,仿佛在嘲笑他的徒劳。
这时,一滴冷汗滑过于白的太阳穴。
或许。。。根本不存在"安全取得"的方法?
就在他沉思时,头顶突然传来轻微的"喀嚓"声——
那块承载他的树瘤,正在缓缓裂开。。。
就在树瘤即将彻底崩裂的刹那,于白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些吞噬腰带的红色菌丝,正缓缓缩回刀柄与树干的缝隙中,而它们途经的树皮上,竟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灼烧痕迹。
酸性分泌物。。。腐蚀了接触面?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跳。
树瘤在他脚下发出最后的呻吟,随时可能坍塌。
于白目光快速扫过周围——
一根纤细的、明显已经枯死的细小分枝正横亘在不远处。
赌一把!
他纵身一跃,在树瘤彻底碎裂的瞬间抓住了那根救命枝条。
脆弱的枯枝在他的重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奇迹般地没有断裂。
现在,他正悬在那把匕首的正上方。
那些红色菌丝似乎感知到了动静,又开始在刀柄附近不安地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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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一只手,任由身体在枯枝上摇摆起来——
咔嚓!
枯枝终于断裂,但坠落的方向正如他所料!
借着下坠的重力,于白的身体精准地砸向匕首所在的位置。在即将撞上的瞬间,他猛地扭转身体,用靴底狠狠踹向刀柄周围的树皮——
噗嗤!
早已被菌丝腐蚀松动的木质应声破裂,整把匕首随着崩裂的木屑一起脱离了树干!
于白在空中翻身,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