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我们可是你嫡亲血脉,
这些年,无论外出打工还是种田都是我爹和大伯在维持生活,我和弟弟妹妹们堂哥堂妹们都不曾闲着,你就这么区别对待吗?”
救命的几个铜板都不给,都贴给了三、四年了连个童生都不是的你老儿子,看来是我们全家都在为你养你的二茬儿女,本来不想说的,我今天摔下来是小姑季桂花把我推下去的”!
“什么?我的墨儿,她小姑怎么这么毒,我们哪亏待她了,好吃好喝的我们都让着她,上山就当去玩,可没指望她能采菜寻觅吃食”。
季吴氏听到闺女是小姑害的;愤恨的眼神直接对上继婆母。
老阎婆听到牵扯了自已宝贝闺女不干了:
“胡说八道,谁看见了,老娘撕烂你的嘴!”
“不信你去问你的宝贝闺女”。
刚好季桂花扭着肥胖的身子,花枝乱颤的进了院门,唰,大家目光如炬全部看过去。
阎氏赶紧过去拉起季桂花的手;
“墨丫头说你把她推下山的,有没有这事,”
“没、没,我不知道,娘,我没,没有。小贱蹄子诬陷我”。
“你听到了吧,不是桂花,是你想偷懒耍滑故意摔倒,还想诬赖,不想好好过就去死,赔钱货”。
呵呵,就知道你不承认,来日方长,不差这会;
“祖父,我就问问,这买药钱,给吗”?
老季头的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槛上,腾起的烟灰扑了她记脸:没钱就是没钱!没规矩的东西,还敢跟长辈要钱?
既然不给,那就分家吧。她突然抬头,声音冷得像井里捞起的碎冰。季大山吓得魂飞魄散,粗糙的手掌慌忙捂住女儿的嘴,掌心的老茧硌得她生疼:
“墨儿,你说个啥”;便宜爹虽然气自已老爹不顾嫡亲孩子的死活,但脑袋还是愚笨的;
老季头的烟杆啪地砸在八仙桌上,震得半碗剩菜溅出汤汁:反了天了!你个丧门星还想分家?暗处传来季阎氏幸灾乐祸的嗤笑,季墨却盯着祖父暴起青筋的手背,
季墨儿在二妹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不急不缓的说道。
“还有;大伯娘你们呢,麦子哥该说亲了,你有准备聘礼吗”?
大伯娘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