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的话让陈谚姚行动一顿,半蹲半跪的抬tou看着她。
在陈知席的yan神示意xia,陈谚姚重新跪了回去:“郡主,您还有何吩咐?”
‘啪!’
一个耳光骤然打在陈谚妤的脸庞上,直打得她尖叫一声歪过了脑袋。
动手的正是白漫。
陈知席骇然。
陈谚姚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白漫。
“陈谚姚,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xia毒未遂,就能讨饶?”
“还是你把别人都当成了傻zi,随便糊nong几句就能冰释前嫌?”
白漫冷着脸,一字一句dao:“你,怕不是个傻zi!”
陈谚姚涨红了脸,脸上满是被人看穿的屈辱、愤怒还有尴尬。zhong胀的yan里早已透着怨毒的光。
陈知席急切:“郡主,你不是原谅了老夫和……”
“你年纪一大把,我只是不想折寿!”白漫瞥了一yan,再看向陈谚姚:“这巴掌是替我母妃打的,你在xia毒的时候难dao就没有想到你早逝的娘亲?”
虽然白漫没有让她的计划得逞,可陈谚姚这个举动无疑chu2及了白漫的底线。
又一个耳光声响起。
陈谚姚整个人的歪倒在地,这回她没有叫,显然是白漫那句‘你早逝的娘亲’让她神qg恍惚。
“这一巴掌是替你爹打的!你的所作所为连累你爹这么大年纪还要跪在地上求人。你不觉得羞耻么?”白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