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手术室,小护士止步不前,示意他们自己进去。
温钰白一步一步走着,心脏跳得砰砰响。
距离越近,身上寒意越甚。
像是有谁狠狠捏住心脏,疼得他连呼吸都不敢。
满目的红,床上的长钉滚落一地,那半截尸体泡在血水中。
秘书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地扶墙干呕。
温钰白喃喃喊了一声:「落落?」
「落落!」
以往,他只要回到家这么一叫,落落便蹦蹦哒哒地跳出来抱着他的大腿撒娇。
后来,那个小人渐渐长大。
不知跟谁学的,每次他一回家,便红着眼对他控诉:「爸爸,你是不是有小妈,不要我和妈妈了?」
他不敢直视那样的一双眼,更不知腰怎么和孩子说大人之间的事情。
便越发躲着女儿,回家的次数越发的少了。
他人虽然没有回去,可孩子的学习状况他一直有关注。
他知道女儿学习成绩优异,从来不用他操心。
便也生出几分骄傲来。
温母一直吵嚷着想要个男娃继承家业,可是谢夕瑶生落落时难产,伤了身子。
再不能生,于是他便想找个情人生个孩子。
到时孩子生下来,放在谢夕瑶名下。
这在富人圈,是家常便饭。
可谢夕瑶不同意,甚至给他冷脸看,一来二去,他终于倦了。
小三,情人,秘书,女大学生,他来者不拒。
一直到池欢,他收敛了不少。
这姑娘聪明,基因好,适合做孩子的生母。
可一贯温顺的谢夕瑶这次却疯了一样,四处找池欢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