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晟年怎么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头疼无比。
偏林若语还以为自己找的借口天衣无缝,滔滔不绝地说着。
见他不应声。
林若语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抽出来一只,扯了路边一根狗尾巴草。
拿在手里,挠了挠他的脸:“小叔,原谅我吗?”
她拿着狗尾巴又挠挠他的耳朵:“反正我不需要训练。”
回去的路上,她这张小嘴叭叭的就没停过。
崔晟年还是没回答她。
大约是她觉得无聊了,丢了那根狗尾巴草,又开始这里动一动,那里动一动。
崔晟年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声音暗哑无比:“闹什么,再动,把你丢下去。”
林若语很委屈,“是你口袋里的东西,咯到我了。”
闻言,崔晟年立刻黑了脸,直接将她放了下来,声音罕见的染了怒意:“自己走回去,这样的事没有下一次。”
说完,也不管她,回了大院就直奔浴室。
从这件事之后,他就开始注重,和林若语的相处模式。
他试图推开过,挣扎过。
可越挣扎,反而陷的越深。
他唾骂过自己,也厌恶过这样的自己,可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次次清醒的沉沦。
他一边享受着她的爱意,一边又想保持着理智。
他也想不管不顾一次,可每当听着别人私底下讨论他们的关系时,他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来。
他不能和民间那些话本子上说的那样,毁了她。
后来林若语胆子越来越大,示爱的方式也越来越直白。
他气的不行,只能用戒尺打她。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也是在打醒自己。
每次打完林若语后,看着她红扑扑的眼睛,委屈地盯着他看。
然后一声不吭的跑开时。